12.07.2008

隨筆

這段日子都在趕功課,在學校忙著,到晚上十一、十二時才回到家,打開家門一刻只見屋裡漆黑,爸爸仍舊躺在客廳的中心,茶几放置在枕頭旁邊,咕臣的半身放在茶几上擋著神檯的燈光,平日用來坐的墊褥放在地上,就成為一個睡床。只有漆黑,沒有對望。只有洗刷聲,沒有人聲。

前幾天放學,在旺角行走,路過馬會,心血來潮想進去買一張六合彩,靠著一份孩子氣走進去,很多人正在為馬賽努力,嗯,轉了幾個圈,終找到擺放彩票的位置,可是當看到彩票上寫著胆(真係簡體字)拖、單式、複式,我完全不能理解,為免別人認為我是一個低能仔,我便無奈離去。一心以為填幾個號碼,付錢(五蚊)就可以,想不到原來是有不同玩法。

當晚早了回家,回到家爸爸正在洗澡,他打開浴室門之後,我就跟他說:「爸爸,你終於都見到我啦。」有時候,連續幾天晚了回家,真是見面機會都沒有,所以我跟爸爸說以上一句話,他有時候都會跟我說笑:「做咩幾日都唔見你。」

臨睡前,我把在馬會的經歷告訴給爸爸,他逐一把三種不同的買票方式告訴我。到第二天,我沒有回學校,選擇到中環閒逛,自北京回來,第一次閒逛中環,好像有幾間畫廊都倒閉了。我走在某條街上,發現了一間馬會,便打算上樓買一張完了這麼一件無聊之事,可是當我拿了一張六合彩之後,爸爸昨晚跟我解釋的都已經忘了,我唯有在旁邊遠眺別人如何填寫。到最後買了一條單式六個號碼的彩票,都沒有留意開彩的時間,只是後來在網上查閱,結果一個號碼都沒有中。

這件心血來潮的事終於完結,買六合彩對我而言就好似唱k一樣,一年都不會做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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